话说回来,这些钱到底算不算自个的呢?还是应该算她李月桂的?
王林又呆呆的坐了好一会儿,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钱罐子,无论如何心情都平复不下来,心想还是回家跟媳妇商量一下吧!看她怎么说?
刚起身就又多了个心眼,不成,媳妇一直怪自己没出息挣不来钱,这个钱一定要留起来,等以后一点点往外拿,让她看看老子的能耐。
所以又赶紧在地上靠墙根处挖了个坑,把钱埋了起来,上面又铲了一些土坷垃伪装了一下。
做完这一切,笃定不会有人来空房子里寻觅东西,才放心的锁上门离开。
不过接下来他整天一门心思惦记着,一天往房子这儿跑好几次,把埋钱的地方换了一处又一处,从屋里换到屋外,又从屋外换到屋里,就这么不停的折腾,本来屋里已经没什么东西了,可他偏偏换了个结实的大锁。
马玉芝发现王林有些不对劲,吃饭的时候问道:
“我咋发现自从咱们买下大军家的房子,你整个人都变得鬼迷眼道了呢?有事没事总往那儿梭达,就差长到那儿了。
难道他家房子真像人们说的?谁待谁邪性?还是你得意人家李月桂留下来的尿骚味,一会儿不闻就刺痒?
“胡说啥呢?没有的事,你不说让我尽快收拾干净,然后找电工接三项电吗?
马玉芝想想也是,他一个大男人阳气十足,还能中了啥不成?遂问道:“收拾啥样了?”
砖头瓦片都推出去了,明天开始搭糠仓子。
“明天我去跟你一起干吧!帮你打个下手。”
“不不,不用。”王林忙不迭的拒绝了。
马玉芝看了他一眼,心想:还真跟原来不太一样,换做平时,如果自己主动陪他干活,乐的屁眼子褶都嘣平了了。
晚上,马玉芝躺在炕上,四个女儿都在西屋睡,东屋只有他们夫妻二人和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