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好吃,一会儿,我让厨房弄两条,咱们尝尝?”
“行,听你的。”
“来来来,为我们久别重逢干一杯,切丝儿”说完洪承畴把酒杯碰在了卢象升的酒杯上面,发出一道铛的声音。
“切丝儿?什么切丝儿?”卢象升疑惑的问道。
“这是红毛子的话,就是干杯的意思。我也不懂,反正听到过他们那样喊、“
“洪督,你现在是越来越洋气了。”
“那可不,这几年在海上,见的多了,听的也多了,就像西洋人住的房子,你知道是啥样的吧?”
“我肯定不知道啊,什么样的?”
“就是那种城墙围着起来,里面有很多的房间,他们说那个叫什么城堡。卢帅,你应该经常到船上来,每天看着大海潮起潮落,让人心胸开阔。你看人家吕大器,以前就是小气巴拉的样子,现在也是豪气干云。”
“洪督,你的意思是,我和吕大人一样呗,小气巴拉的。”
“那有,不要曲解我的意思。”说完两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松江水师驻地的营房里,吕大器狠狠的打了几个喷嚏。心说:“又是那个王八蛋在骂我?”
经过三天两夜的航行,洪承畴带着登来水师,赶到了松江码头。吕大器带着松江水师的一众官员,在码头边上等着。眼见天就快黑了,海面依旧没有船队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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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会半夜来吧。”吕大器喃喃的说道。又站了一会儿,随即说道:“不是说好今天到的吗?这都啥时候了,还没来。”
“海上的情况,谁说的准,万一有事耽搁了,督帅,要不您先回去歇着,我在这守着,他们来了,我便让人去通知你。”
“好了,永固,那就辛苦你了。”这就是从鞑子那边跑回来的李永固,他带着手下去过好多部队,对方总是不待见他们。最后兵部无奈的把他扔到了松江水师。结果人家在这里干的还不错,都升到副将了。虽说吕大器有点抠门,但是军饷从来不克扣。
吕大器随即看了一眼海面,正想离开的时候,大船上站在桅杆上的水兵大声的喊道:“督帅,他们来了。”吕大器心里腹诽道:“老子不走,你们就不来,是吧?”
不多时,十几艘大船,还有一些相对小的补给船,趁着落日的余光,缓缓从海面上探出了头,舰船上,大明金色的龙旗,在余光下熠熠生辉。
随着太阳的落下,大地开始陷入黑暗,松江码头上点燃了一个又一个的火把,宛若天上的星辰一般,港口边的灯塔也开始点亮了烛火,用微弱的光明给航海的人们,指引着道路。
一艘巨大而壮观的船只,缓缓地朝着松江码头靠近。随着船长熟练地操纵着舵轮,大船逐渐减速,最终稳稳地停靠在了码头边。
船身与码头轻轻碰撞,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紧接着,水手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抛出粗壮的绳索,将大船紧紧地固定在码头上,以防它受到水流和风浪的影响。
与此同时,松江水师的士兵们也忙碌了起来。他们齐心协力地搬来了长长的舷梯,并小心翼翼地将其靠在大船上,确保上下船的安全和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