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啊!啪啪,啊啊!啪啪啪啪啪啪、NONONO呜哩哇啦!”
朝鲜人和花毛西夷,被明军无情的鞭挞着,在战场边缘的一处低洼处开始挖掘大坑。
他们虽然惨叫连连,但挖掘的动作却不敢有丝毫的停滞,反而要更加奋力的动作。
敢于偷懒和抗议的两名花毛夷人,已经给他们做一次生动的“展示”:被狂怒的对大拜亲手砍去脑袋,身子正挂在高高木杆上示众。
至于挖坑做什么用,无论是画眉花毛夷人还是朝鲜人,都没有去多想什么,战场上战死的兵卒很多,是需要赶紧安葬的。
在这些挖坑的人力,有一个汉人装束的人实在忍受不了劳苦,也担忧不明的前景,横下心来打算交代一些事情:
“军爷、军爷,我有重大军情举报,只要你们保证不杀我,我就告诉你们一个重要消息。”
“这个消息,对你们明人非常重要!”
这人为了求得生路,还特意强调了一句。
叶赫部的骑兵进入中原已久,又在朱慈炯麾下作战已久,对汉语已经纯熟无比了,自然听得懂其中之意。
岳得济恰好就在附近,了解情况后立即令人将那人带至面前,先是绕着那人转了几圈,然后狠狠扯住了那人的猪尾巴。
剧烈的疼痛令那人面容扭曲,却不敢有任何的反抗,还仍然努力做出谄媚的笑容,只是比哭还要难看。
岳得济越看越觉得恶心,也失去了折磨这人的兴趣,他的表情也渐渐严肃了起来,沉声问那人:
“以本将看来,你这条狗东西,应该是个汉人呐!给本将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闻言之后,脸上殊无羞愧难过之意,但恐惧的神色却愈发浓郁了,只敢低声回答:
“回禀军爷,小的祖上确实是汉人,只是后来为朝廷立下了军功,这才被抬了旗,现在我已经是旗人了,不再是汉人了。”
伴随着这个回答,这人猥琐的脸孔上,就出现了丝丝骄傲自豪的神情,非常看重自己的旗人身份。
他的这个表现,弄得岳得济有些挠头了,他的情绪都有些不连续了,不知道该如何对待此人。
在他那憨直的心目中,这人本来是汉人,但其家族却都投靠了鞑子,为鞑子立下战功被抬旗了,成为了 旗人与汉人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