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让我白捡一只大猪獾!哈哈哈!(您看我这故事编的是不是严丝合缝,非常合理)”
韩昭昭得意的大笑!
老太太确实被她编的故事骗过去了,她翻了翻猪獾身上的伤痕,也确实只有眼睛上有个深深的洞,直达大脑。别的也没看出来有其他外伤。
她笑骂一句:“你这还真是老天保佑,走狗屎运了!
行了,趁天还亮着,弄你的药材去吧,奶也赶紧扒皮剁肉,晚上就让你吃上炖獾肉。
不过咱家没有糖了,做不成红烧肉,给你做酱炖肉成不?”
老太太说着话,摸起了菜刀,提起猪獾就奔后院去了。
韩昭昭知道她奶这是要扒獾皮,血呼拉的她不喜欢看,答应一声:“有肉吃还挑什么红烧酱炖,清水煮我也不嫌!”
就继续扒她的远志芯去了。
夜幕降临,院子里弥漫着浓郁的大油香味,油热,先下葱姜蒜,再下红辣椒,料头的香味顿时冲出厨房,直奔小院外而去。
老太太也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小罐东北农家大酱,狠狠心挖出来两大勺子,下入油锅里炸香,嗬,这小味儿真上头,还得是自家做的酱香呀!
韩昭昭手里的活都干不下去了,肚子里像长了只小手,在那挠啊挠啊挠!
口水简直都要收不住,一个劲的想从嘴巴里往外冒。
“这味道太勾人,受不了,不干了!”她把院子里的苇席收起来,药材分装到篮子里提到游廊下晾着,拿着擀面杖劲儿劲儿的进了厨房。
老太太取笑她:“咋的,想砸锅呀?等着急了?心急吃不上热豆腐,沉住气,千滚豆腐万滚肉,精挑河水细挑柴!
想吃上口好的,可不能着急,得等到火候。好不容易吃次獾肉,可不得炖到吃到嘴里香掉牙?!”
韩昭昭:“奶,这酱炖獾肉味道太香了,勾得人口水直流!
这只猪獾肥不肥,炼出来多少獾油?”
不理会奶奶的取笑,韩昭昭转移话题,她对獾油感兴趣。
“别说,你真捡到宝了!猪獾刚补完秋膘准备过冬,这时候最肥了。
老话说七斤猪獾扒斤油,虽然这话有些夸张,可这只猪獾个头不小,我炼出来得有四斤獾油。
你卖药材的时候,问问药店,他们收不收獾油,收多钱一斤。
要是价钱合适,咱留下一半,卖一半,不然咱家人少也用不了那么多,放着白白浪费,别人家想用还没处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