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派蒙抿了抿唇,指着苏洺手中的印章,“你们就没觉得这块石头很像仙祖法蜕吗?”
话音落地,桌上众人陷入沉默之中。
卡维用羽毛笔写下自己的名字,茫然抬头,“仙祖法蜕是什么?”
“是岩王帝君。”苏洺淡定的将印章上的印泥擦干净,指尖印上一抹朱红。
荧:……
荧茫然了一瞬,无语的目光看向钟离,“钟离先生雕刻的?”
钟离:……
除了他和这个逆徒,似乎也没人在十几年前就知道仙祖法蜕长啥样……
“是。”钟离似乎丝毫不感觉奇怪,从容说道:“拜师礼。”
比起送仙祖法蜕的抱枕,他觉得印章似乎更加正经一点。
闻言,荧连连咂舌。
有点想见见曾经记得带钱包的钟离是什么样子的……
“可是……”派蒙茫然了一瞬,指着契约上的字,“名字也不是苏洺的啊……”
“苏……”荧凑在契约旁边,仔细看着上面的字,“苏……”
“延龄。”钟离将扳指转动一圈,调整到合适的位置,“苏延龄。”
“璃月有些人家会请老师赐字的,直接称呼姓名算是不太礼貌的行为。”苏洺收起一份契约,将其中两份递给荧,“一份交给总务司,一份寄去教令院。”
“那我岂不是……”派蒙眨了眨眼睛,“不礼貌很多次了。”
闻言,苏洺站起身来,准备从群玉阁回家,“不会,你瞧钟离先生叫我也不用字。”
钟离:……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有了这个徒弟,总是会有点无语。
荧愣愣的收起自己的委托物品,看着苏洺的背影。
黑色长衫,墨绿色的绣纹却是朝内的,只露出衣领袖口出用金线编织而成的缠枝花的纹绣。
荧突然感觉苏洺今天的兴致不高。
“苏公子。”
云堇突然站起身来,叫住了苏洺。
苏洺回头,眼底闪过一抹疑惑,“云先生怎么了?”
他熬了三天的夜了,再不睡觉明天胡桃就能办席了。
“方才苏公子说的戏曲……”云堇迟疑一下,还是说道:“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