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托嘛。
谁做不是做,他闲了太久,抢两个荧的委托做一做应该也很正常吧?
闻言,烟绯眼皮跳了跳。
她歪着头看着苏洺,指了指一旁的船舱,“你是不是忘记了客房之中还有一个悲伤的快哭了的同僚?”
苏洺:……
苏洺回头看了一眼船舱,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公子啊。
怎么还能哭了呢?
不就是他前脚把托克送回至冬,后脚收到了公鸡发来的照片吗?
不就是公鸡的胡子被编了个麻花辫顺便打了个蝴蝶结吗?
这有什么的?
他以前还给女皇的头发打过蝴蝶结呢!
苏洺皱眉想了片刻,又想了想纳西妲的暗示和公子对枫丹的种种异常反应,还是起身朝着船舱之中走去。
船舱之中,胡桃双手托腮目光放空,似乎是在思考自己怎么发挥才能延长苏客卿和降魔大圣的刑期。
另一边的房间之中,一颗橙色的成熟泡泡桔滚在棉被之中,抱着被子瞪大眼睛看着旁边的窗户,似乎是在怀疑人生。
苏洺推开门,探头看看公子,思索片刻后还是走上前去,抓着公子的头发将对方捞起来,“还在悲伤呢?”
“难道不应该悲伤吗?市长先生那么照顾家里,结果托克……”达达利亚似乎有点想不通,揉了揉脑袋之后托着下巴一脸惆怅,“你不是说你很会带孩子吗?冬妮娅现在拎着锤子一锤一个镀金旅团,托克才这么大就会恃宠而骄捉弄市长先生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