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两人都没动作,男人一把掀开那扫把就朝外面跑去,还不知悔改地喊:“刚刚她要是没朝我抛媚眼我怎么会来?一个丧门星整天不成婚不就是要勾人吗?村里的李拐子都能来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王怀玉听此举着扫把直接丢了出去。
“你个残花败柳的破烂玩意儿,老子还不乐意碰你呢!”他边说边朝外面跑去,嘴巴脏得像是在喷粪,“脏了老子的手!什么玩意儿!”
人走远了,声音也消失了。
王怀玉一张脸怒得涨红,咬牙忍着火气走回屋里,看到沈红梅先吐出两口气,“对不起婶子,让你看笑话了。”
抬手擦了擦脸上不自觉流出的泪水,她没敢看沈红梅,“我还是不去婶子家吃饭了,免得把霉运也带到婶子家,害婶子也被人说。”
“你这孩子说什么话呢。”沈红梅心疼地将房门关起来,几步走到她跟前说:“婶子要是怕你那什么破霉运婶子还能来你家嘛?”
她这会儿倒是理解了当初方莲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王怀玉住在离村子最远的地方。
周边没有好邻居,长得又如花似玉,要是什么时候被欺负了,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王怀玉此时到箱子里去找干净衣服,尽管知道婶子不一定把她认为不干净的人,但还是想解释,“我回来的时候急急忙忙地想赶紧换身衣服好去婶子家帮忙,我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绝对没有抛媚眼。”
“不用解释。”沈红梅听得难受,“这种恶心的男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