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她好像还没想到这回事。
只觉得当捕快也算是吃上国家饭是个铁饭碗,外人看到都要尊敬一两分。
但仔细一想的话,这当了捕快不上升就会有不少的麻烦,尤其张深还没什么后台。
到时候什么贵公子犯了事,张深耿直地去要去捉拿这不就得罪人了?
尽管她觉得何长青不是个会中饱私囊私相授受的大人,但难保那里面不会有坏人啊!
话又说回来,都是成年人了,自己的选择要是不能自己兜着,那就躺床上等死吧!
连最小的张丰徳尚且都不畏艰难地去当兵,张深怕这怕那就赶紧退休好了!
这一想,她心里畅快不少,也不担心了,“别想那么多了,哪有那么多杀人犯,要真有也是他立功的机会。”
张贤认同地点头,“娘说的是,要真有,阿深夜绝对能做得了。”
两人说着一路来到了江家门口。
江浔远远地看到他们走来就在门口等着,看到张贤果然大步流星,又惊又喜,“你娘给你吃了什么东西,你这就能走动了?”
沈红梅不想在这久留,开门见山,“我想给我儿子拿走他这些天的工钱,好带他回去养伤。”
话说着,张贤咳嗽了两声。
江浔点点头,“应该的。”
回头跑到屋里,叫了几声,“大嫂,二哥!”
沈红梅让张贤坐在外头台阶上等着,她自个儿跟着进去。
毕竟要装他身上伤重,那自然是不好被更多人看到。
她走到刚才进去的内堂,周桂花就从楼梯上下来,身后跟着另一个男人。
看模样不算差,皮肤白净,剑眉修长,不过在右侧的眉毛中有个刀疤,将那眉毛生生截断。
身上穿着并非是有钱人穿的那种长裳,而是农村人穿的对襟衣服,以及一件小裤脚的裤子,看样子是打算到外头去干活。
周桂花看到沈红梅浑身湿漉哎呀一声,“你这落了水?”
一边要去拿帕子替她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