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腐的乌鸦叫的粗噶,它们有的落在枯树上,有的落在牛和小孩身上。
它们把牛背上的包袱扯开,吃起了里头的粮食。
垫垫肚子吧,等小孩和牛死了,变成一堆腐肉,它们就可以开荤了。
“……去去去。”小孩挥挥手臂,驱赶它们离开。
乌鸦叫的粗噶而难听,盘旋在她们头顶上迟迟不肯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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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四周,迟疑的冲着那几只乌鸦喊道:“歪丫、扇娘、常小余、坠儿、李老头、曹平……是你们嘛?”
好像多了……
“你们交到新朋友了嘛?”
嘎——嘎——
这人活了。
乌鸦们歪歪头,扑腾着飞走了。
一会儿再来看看。
小孩趴到牛身上,喃喃道:“看来不是……”
她坐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孟云河,离她那么远,爬过去捡他时看到了歪丫留的字,压在一个装豆子的小口袋下头,看起来是——
我门……水……了……你…刂…0……再见
格外清晰的再见,后头是一个大大的笑脸。
小孩:?
“我们去找水了,你别乱跑,一会儿再见,嘻嘻。”
“干嘛不带我一起去。”
“她居然跑都不会写,白跑那么多圈了。”
小孩撇撇嘴,把孟云河放到一边,捡起了豆子。
过了一会儿,忽然不满道:“为什么她写字比我好看啊,她们的字都比我好看,明明我认识的比较多吧。”
小孩的声音在空旷荒凉的土地上格外的清晰。
孟云河静悄悄的。
小孩也不希望他真的回答。
牛沉闷的哼唧,小孩:“你还活着啊。”
她惊喜的回过头:“我还以为你死了呢,你怎么啦?”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牛脖子上的伤口,不过她没想到是怎么一回事。
直到她热的流汗抹了抹脸,脸上沾的血被汗水化开了。
红红的,她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你会好起来的,”小孩摸了摸它的脑袋,“要坚强,你可以的,不然你就得死了。”
她安慰好了牛,自顾自的捡起了散落的米。
她就说嘛,为什么嘴里的味道更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