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嘉摇了摇头。
她当然不后悔。
于她而言,楚女士便是底线,可徐家的人却用那种高高在上的轻蔑口吻提起她,仿佛在利用一件趁手的兵器,以为这样便能伤害到容嘉,甚至使她缴械投降。
那么就别怪她作出反击了。
裴季延淡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只不过是说出了客观存在的真相。”
“可是如果我没有开口说话……”
“如果在察觉到他们想欺负你时,你没有反击,那他们就会变本加厉,”裴季延语气变得有些严肃,“容嘉,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你做得很对。”
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楚女士也说过这句话。
容嘉侧眸看了他一眼,男人严肃的侧脸看上去竟有种特别的魅力。
他好像误会了什么,以为她在为搞砸今天这场晚宴而内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