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墨竹怎么还没来?”萧长陵在贵宾室如坐针毡。
为了这次拍卖,他咬着牙凑了三十万两银子。
不是拿不出更多,而是只能拿出这么多。
在这个节骨眼上,动用太多银两,就瞒不住支持萧长生的那些人了。
“殿下,价格已经到十五万两了。”刘吉额头冷汗直冒。
如果这次出了岔子,估计连他妹妹也保不住他。勾搭柳墨竹,当初可是他出的主意。
“加价,二十万两!”萧长陵也是果断之人。
必须先把大厅那些凑热闹的打下去,否则你一万我一万,一来二去就收不住了。
几十万银子,那些人咬咬牙还是能拿出来的。
刘吉闻言拉了下一旁的铃铛,一个侍女托着个托盘走了进来。
“二十万两!”萧长陵面无表情地把一叠银票放到托盘之上,侍女弯腰退了出去。
如意楼的规矩,上了二十万两,就不能空口白牙的喊价了,这也是为了防止有人故意捣乱。
价格到了十五万两,大厅里的人就有些犹豫了。
能在场的都不是出不起银子,而是一次性拿出这么多,对家族肯定影响不小。
而且拍卖师也说了,这是一份机缘,谁知道这机缘要多久才能兑现?
怎不能抱着机缘喝西北风吧?
萧长离见价格停在十五万两上不去了,有心添一把火,却见一个侍女端着个盘子快步走上台,对着拍卖师低语了几句。
拍卖师点点头,示意侍女把盘子放到拍卖台上。
“二十万两!九号贵宾房出价二十万两!还有没有哪位出价更高的?如意楼可以担保,这份机缘绝对不止这个价格!”
这句话当然不是对大厅里的人说的。作为如意楼的拍卖师,她知道最后出价的,都是贵宾房里面的大人物。
很快,五号贵宾房的铃铛响了。不一会,一个侍女端着托盘上了台。
“二十五万两!”拍卖师故意用激动语气的宣布,“五号贵宾房出价二十五万两!还有没有比这更高的?”
二十五万两绝对拿不走这份机缘,楼主安排的人还没出手,但是作为拍卖师,该有的职业素养还是要有。
陆陆续续,一些贵宾房的铃铛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