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书肉眼可见的慌乱一瞬。
“初九,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我对祁柳并没有想法,我只是想——”
他的话语还未说完,只见一双白皙的手往他胸膛一推。
白若书受力往后一倾跌坐在床铺上,被褥被压出褶皱。
林初九停在床沿边,居高临下看向他。
一个躺着,一个站着。
白若书被迫仰视回望。
视线中的青年眉眼虽一如之前温和,但他却明显感受到了疏离。
青年唇瓣张合,一字一句却让白若书如坠冰窟。
“你还在骗我。”
“我都没有指明是祁柳,你就说出他的名字了。”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他,都到这种时候还想着保护他。”
“还有我生日那天,明明说好的见面,你却在公园里和言秀送花示好。”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什么都清楚。”
“放心吧,你不会孤单的。”
“你把他们也绑来了?”白若书的语调僵硬。
“怎么,心疼他们还是想求我放了他们?”
白若书紧抿着唇,“不……不是。”
林初九拍了拍他的脸,倾下身贴在他耳侧轻言。
“你什么时候表现让我满意了,我就放了他们。”
耳畔扫过温热的吐息,白若书手指抓紧了身下的被褥。
“初九,我和他们真的没有任何关系,那天我也没有送花给言秀,是他骗我说你花粉过敏……”
此刻他的解释是那么虚假又干瘪无力。
“白若书,你还真是撒谎成性。”
耳畔的热源消失。
门重新关上。
白若书手肘撑着床铺坐起来。
林初九被他气走了。
冰冷的房间只剩他一个人。
他低着头,手心都是冷汗。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
彻底离开地下室,林初九揉了揉脸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