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润听着，因着没有太过直观的表现，让人看不出是否对此感到遗憾。

少女继续说着，声音相比平时有些嘶哑，风清润想：她今日大概真的经历了许多。

舒釉：“你这配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经常摸你脑袋呢，实际上……细想一下，还是第一次来着呢。”

风清润低着头，他想，这大概不是默契。

在舒釉朝他伸手，而他靠近低头的瞬间，风清润其实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那样做，找死下意识的，便配合了。

风清润说：“是直觉的功劳吧。”

舒釉觉得怪异，她有种风清润变了很多的错觉，盯着他，看了许久。

或许是迟迟听不到舒釉的声音，或许是夜晚的寂静太过吓人，风清润产生了些莫名的恐慌。

他立刻开口打破了无言的氛围：

“是有什么问题吗？”

舒釉语调有些慢悠悠的道出：

“小风呐，你是什么时候成熟了这么多的？”

风清润顿了一刻，很快又恢复过来看向舒釉，表情有些无奈：

“谁让你总是不关注我。”

舒釉身子往后仰，找到一个支撑点就往桌子上一靠：

“少血口喷人，哪有不关注你。”

风清润没有反驳，只是目光幽怨的看着她，试图让某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自己良心发现。

舒釉像是完全没有关注他的眼神，视线上扬，思绪不知道跑到了哪处：

“我这辈子可完全都围绕着你跑了。”

……

气氛又陷入了无言，这一次，没有开口说话的，变成了风清润。

他不知该如何回应，思考不出该表达什么。

大脑已经陷入了无法处理信息的程度。

因为那一刻，他的直觉疯狂作响，一切都在提醒他，舒釉说出了非常重要的……实话。

·

许原几乎卡着点，在舒釉处理好衍星的事情之后，便召集了祭品小队，告知了他们下一个任务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