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夏：“……”

果然，会过还得是国家，钱都用在刀刃上！

陆晚夏咬牙切齿，“八折，不能再少了！”

霍从镜从容砍价，“半价吧，经费批一半，我们自己垫一半。”

“特殊部门有多少人？”陆晚夏突然想起这个很重要的问题。

霍从镜伸出手，比划了个五。

“五百？”

霍从镜摇头，“多了。”

“五十？”陆晚夏再猜。

霍从镜笑的淡定，“固定人员五个，其他都是挂名的顾问。”

陆晚夏觉得自己要裂开了，还没她手底下人多！

“你这修为上不去是有原因的，心思都用在讨价还价上了吧？”陆晚夏开启嘲讽模式。“你说的五个，不会还要加上你自己吧？”

“那当然，处长也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