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刘院判说他不能试药,他总不能真看着女儿去为夫人试药吧!夫人若是知道,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的。
姜亭月忽然道:“我去看看阿娘。”
“有些话,不能说,免得刺激到她,知道吗?”姜世忠没忍住再三叮嘱道。
“我知道。”姜亭月说,“不该让阿娘知道的,我一个字都不会泄露,我心里都明白。”
“乖孩子。”姜世忠拍拍她的头,道,“去吧!”
姜亭月便转身,去了李云柔的院子。
她到时,李云柔还在昏睡,姜亭月蹑手蹑脚,走近榻边,慢吞吞坐在榻边,望着日渐消瘦的阿娘,心里有些难受。
没坐太久,李云柔就清醒过来,又开始咳嗽,咳着咳着,便开始呕血。
姜亭月惊慌起身,拍着阿娘的后背,翠容忙吩咐人拿盂盆,自己去端了药,姜亭月拿帕子擦着阿娘脸上的血。
从翠容手里将药接过来,她小心翼翼给李云柔喂药,问:“阿娘,你是不是很难受?”
“还好,病久了,就习惯了,也就不觉得难受了。”李云柔靠在软枕上,面色惨白。
姜亭月拿帕子给她擦去唇边药汁,用力眨了眨眼,有些想哭。
“哎呀呀,我们小月牙,又变小哭包了,长大了还这么爱哭鼻子啊!”李云柔捏捏她的鼻尖,强打起精神,柔柔笑道。
姜亭月抱住阿娘,吸了吸鼻子,说:“阿娘会没事的,阿娘一定要快快好起来。”
“那是自然,阿娘还要看小月牙出嫁呢!”李云柔轻轻摸着女儿的头发,柔声道,“但是阿娘不逼你,我们小月牙,不急着嫁人,你要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