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队长看到顾宴臣出现后脸色惨白，额头上冷汗不断渗出，他知道自己惹了大祸，恐怕连工作都要保不住了。

顾宴臣冷冷地看着石队长，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他接过沈文学递来的口供，仔细看了一遍，越看脸色越阴沉。沈文锐也凑过来，只看了一眼，便气得七窍生烟。

他们之前已经去现场调查过，也找过饭店老板和服务员，得到的信息是订饭店的人是沈文学的舍友牛涛，而沈文学只是当天临时回去取东西才被舍友硬拉过去的。

此外，根据店内员工和顾客的证明，案发时沈文学与饭店老板在一起，门上的插销也是从里面插上的，这意味着主谋绝不可能是沈文学！

"季局长，请您看看这份笔录。我建议将所有饭店内的当事人都请回来再次询问，看看是否与这份笔录相符。"顾宴臣语气冰冷地说。

季局长连忙点头应着，心中暗自怒骂着石队长。

“不需要了，许国昌已经上报了，他那里应该有初始的那份口供。”季局长羞愧不已的回答。

“我现在严重怀疑石力强与特务份子有着密切的关系，请季局长同意将人控制起来，审讯出他背后的人，国安局现在已经派人过来了，后续的事情他们会接手处理。”

石队长再次听到特务两个字后，双腿发软，嘴唇颤抖着说：“我……我不是特务，我真的不是特务，局长你相信我啊！”

季局长一脸震惊地看着沈文锐，完全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会牵扯到特务。

他皱起眉头，语气严肃地说：“特务？这个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石力强做事虽然莽撞，但他也是从部队退役下来的，怎么可能和特务扯上关系呢？这两个字可不能随便乱说啊！”

沈文锐目光锐利地盯着石力强，沉默片刻后说道：“你是不是特务暂且不论，但你背后肯定有人在指使你做这些事情。如果你不想被牵连进特务事件，最好老实交代，努力证明自己的清白。不过，即使你能洗清嫌疑，也不可能完全撇清干系。”

说完，他的眼神变得更加犀利，仿佛要透过石力强看到他内心深处的秘密。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