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欣子,处默到底怎么样了?”此时,李崇义等人也闻讯赶来,焦急地问道。
“放心吧,大部分毒已经解了,剩下的也不足以致命,他会慢慢恢复的。”
“哎!处默你也太傻了,试毒的方法有很多种,他怎么偏偏要自己喝呢?”
“下毒的人抓到了吗?”
“抓到了,是县衙里的一个管事,主要负责这次酒宴的茶水。”
“那问出是谁指使的了吗?”
“没有,人已经死了。”
“又是杀人灭口?”
“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在柴房服毒自杀了。不过在他身上找到了毒药,也确认就是给酒里下的那种毒。”
“很好,这群人真是太猖狂了!等着吧,你们一个也跑不掉!”
“你说会不会是杭州刺史暗中指使的?或者杭州城里的其他官员也参与了此事?”李崇义提出了自己的疑虑。
“都有可能。”刘欣沉吟道,“现在是敌明我暗,凡事都要小心为上。以后我们的饮食、出行都要格外注意,不能掉以轻心。”
“对了,杭州刺史及其随行人员还在府外候着呢,要不要见见他们。”
刘欣微微摇头,神色凝重地吩咐道:“你替我去回绝他们吧,就说人已无大碍,让他们各自回府,不必再为此事挂心。”
“这……好吧!”
自程处默中毒以来,刘欣一行人便鲜少踏出刺史府的大门,即便是偶尔接见来访的官员,也只是为了探询长安城的民生状况,或是向知府请教相关事宜。
这几日,杭州城表面看似平静如水,实则暗流涌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感,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值得庆幸的是,程处默的身体已逐渐康复。
尽管表面上刘欣一行人似乎并未采取任何行动,但实际上,刘欣一直在暗中调查杭州水灾的真相。
那个一直困扰着他的疑问,如今终于有了答案。
冬季的杭州为何会发生水灾?常理而言,水灾应多发于夏季或梅雨季节。然而,经过刘欣的深入调查,他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天灾,而是有人蓄意为之。
原来,杭州下辖的钱塘县,有一个名为周家的家族。起初,周家只是个小家族,但随着家族中出了一位小官吏,他们便开始了疯狂的扩张之路。扩张的第一步,便是大肆吞并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