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栀言注意到了贺浔州细微的表情变化:“怎么了?是粥不好喝吗?”
男人放下陶瓷碗:“没什么,有些员工比较扫兴,不用理会。”
员工?
他偶尔也会跟员工闲聊吗?
她啧啧感叹两声,夸赞道:“想不到你这方面还挺接地气的。”
贺浔州正襟危坐,挑了挑眉梢,嗓音磁沉:还行吧。“”
阮栀言:“我们公司的老板也挺接地气的,不过我没跟他接触过,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我听同事说,他为人特别有亲和力,听说也才二十几岁,是少年才俊,长相也特别帅气。”
贺浔州皱皱眉。
她说前半段话的时候,觉得男人表情还挺正常,怎么越往后觉得越来越奇怪?仿佛被他的气场压抑着,下意识自我检讨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难道是不应该夸旁的男人?
不对,像贺浔州如此位高权重的人,估计早就听够了阿谀奉承,怎么会在乎她说的话。
她越发觉得自己爱胡思乱想了,省下来的时间还不如多看看书,观察生活,积累一些素材。
“时间差不多了,”贺浔州看了眼腕表,“该开会了。”
阮栀言漂亮的眸子闪过一丝不安,到底立刻问道:“我能在这里待一会儿吗?”
“你书架上好多书我都很感兴趣,我想看会儿书再走。”
“当然可以。”
男人又重新打开电脑,恢复了平时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矜冷端坐,淡然而沉稳,他微微蹙眉聆听,时不时点评几句,公事公办的口吻。
阮栀言表面是在看书,其实视线时不时飘向他。
之前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