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每年科举考试中的监考官,你说和你有没有关系?”唐柚一脸无奈的说道。“哼!”姜清羽不屑一笑,昂然道:“他是监考官也说明不了什么,我考科举自然是凭我的本事,又不会舞弊,怕什么?”
话音刚落,他眼神陡然一亮,立马跑了过去:“姐!”姜黎眉头骤然一皱:“你怎么没去书院?”姜清羽没有回应,而是眼神一直落在她受伤的右臂上,登时他眼眶湿润,姜黎见状立马将右手背后,质问道:“说话,怎么没去书院,明年就要参加科举,这时候更要勤加苦学,你还有心思逃堂?”
“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王爷了?”姜清羽猛地抬头看向她,姜黎顿时一愣,被他猝不及防的一句话说的不知如何应答,立时面容不悦:“清羽,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你眼下是好好读书最为重要,快去书院。”
说罢,她便朝青云司走去,姜清羽蓦地单手挡在她面前:“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王爷了?”姜黎瞬间气不打一处,这时杨毅急跑了过来:“老大,御史大人来了,你快进去,清羽我会送他去书院。”
“御史大人?”姜黎思忖一瞬,立马快步跑进青云司,“姐!”姜清羽急忙去追她时被杨毅一把拽住,口吻略带不耐烦道:“清羽,你不要再闹了,行不行!”
姜清羽一把推开他:“你在认为我闹?”他自嘲的笑了笑:“她说过不会对任何人动心的啊?为什么要骗我?”他喃喃自语的转身离开,杨毅察觉到他今日异常反常,瞧他失魂落魄的背影,生怕他出事,便立马紧跟其后,护送他去书院。
厅堂内,梁蹇越正和白凤翎相谈甚欢时,见姜黎突然走了进来,她面容恭敬的上前作揖:“姜黎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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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梁蹇越立时打断,眼底虽含笑意,但那笑意中显露出对她的轻蔑:“央王妃微臣可受不起你的行礼呐!”
姜黎嘴角微微一抽搐,便恭敬谦卑地抬头看向他:“在这里没有央王妃,站在你面前的只是一位青云司的捕头姜黎,御史大人自然受得起。”
“既然央王妃这般说了,那本官正好有一件事问问你。”梁蹇越嘴角露出一丝不屑,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姜黎顺势坐在椅子上,看向与他并排而坐在高堂上的白凤翎,眼底顿时闪过一丝寒意,随即礼貌回应:“御史大人有话直说便是。”
白凤翎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便端起茶盏小喝了一口,紧接着便听到梁蹇越口吻不满的问道:“听闻姜捕头曾为你的属下陈泽大闹县衙公堂,可有此事?”姜黎掀起眼帘直视他:“大闹公堂?敢问御史大人我姜黎是如何闹的,是因何事闹的?”
“这还用本官详细告诉你不成,难道姜捕头是贵人多忘事了?”梁蹇越的气势丝毫不输姜黎,那双眼神仿似在审问犯人一样凝视着她,姜黎顿时佯装恍然,便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原来是这事啊……是,我的确闹了,难道御史大人是认为我不该插手,遇到冤屈就该坐视不理?”
她不用猜想便知晓是李县令在梁蹇越面前告了她一状,至于如何说的,那自然是避重就轻罢了。
梁蹇越拿起桌上的茶盏,抓着碗盖轻轻刮着上面的浮沫,意味深长的的笑了笑:“是否是冤屈当时只有姜捕头在场,本官不知全貌,又怎能妄加断论!”
他小喝了一口茶水,便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白凤翎:“凤翎,本官今日来此首先要向你道贺。”
白凤翎眉毛一挑:“御史大人此话为何意?”梁蹇越笑道:“你父亲萧胥已回来,现在正和陛下把酒言欢,陛下说这次破奇案你功不可没,便赏你黄金万两,在临安街赐了你一座府邸。凤翎你刚上任便为京都破了如此大的案子,陛下对你甚是赏识。”
话音刚落,便看到两个侍卫抬着一个箱子走了进来,随即放在厅堂中央,彼时的姜黎脸色极其铁青,紧紧攥着拳头。
她嗤笑,这三年来她同样破奇案无数,从来没有得到过陛下的认可,这个原因她怎能不明白呢,所谓一荣俱荣,他如此厌恶墨璟泫,又怎能善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