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人说话,确是一点就通,李厨这等人物,埋没在后厨里头,到底是可惜。”
“大人抬爱,小人不敢当。”
“赵官家有心,在东京这等寸土寸金的地界,给本将军也安排了好去处,李厨若有心,不若离了这白矾楼,与本将军一道归家?”
白矾楼,某室内
明摆着是要挖墙角的黑装汉子开口便是列条件,李二毛几乎将头埋进地里,眼角的余光瞄了眼再无旁人的周遭也是不由得多冷汗,
今日这白矾楼处的贵客突如其来点名要他做一道烤肉串送来,这深更半夜的虽说白矾楼处也难掩有夜宵,可被人领着来到他这居处他方才惊觉在白矾楼这地界居然也能让这北地蛮夷将身边的闲杂人等清理的干干净净。
也无怪如今东京处白矾楼的笑话还在传,彭大掌柜如今,也委实是太不细致,“大人恕罪,小人,小人,”
“本将军吃了酒,倒是越发说胡话了,夜深了,李厨且回罢!”
陡然话锋一转的黑壮汉子作势就撵人,李二毛虽是心中错愕却到底也不由得松口气几乎是逃也似的就从这内里而出,直至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到了后厨这头方才是惊觉额头已尽是冷汗,方才拍着胸口坐定正当李二毛寻摸着要回去,却也是突如其来几乎是从天而降的人给吓个半死,“二东家,你怎么”
“那北地贵客太不懂事,白矾楼处,自也不是软柿子能被人随意拿捏!李二毛,今夜,白矾楼后厨值夜的,是我彭西,再无第二人!”
“二东家既然这般说,自然有他的道理。”
“柳程!”
深夜,柳家居处,
不请自来的李二毛一副要吃人的架势,眼角的余光瞄了眼不远处紧闭的房门,察觉到身边的柳程面色瞬间变了,他也是叹口气,“程哥儿,无论你相不相信,一直以来,对你,我都比自家亲兄弟要亲近,虽是血脉相连,可三毛四毛从来都是自个主意大的恨,我有什么,除了你也在寻不到旁人商议。”
“李厨这般说,旁人也是要误会我家官人,是否是不对劲了。”
“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