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地界,如今人人日子都不好过,孙娘子今儿上门开口便是要我白矾楼处这许多好物,真以为如今我白矾楼处日子好过?”
“好不好过的,彭大掌柜做了这许多亏心事,给我任店处这些补偿,难道不是应该?”
白矾楼,某屋内,
看着身侧一动不动的柳程,孙二娘的眉头也微微挑起,“还愣着作甚,怎么着,如今任店后厨你是主事的,为师的话便都无用了么?尊师重道的由头,难不成还要老娘亲自与你说道说道?后厨地界,虽说是不若朝堂那处规矩森严,可到底是只要老娘想,将这任店处重新归于自个手上,也不是难事!”
“徒儿有错,这便去了。”
作势起身便往外走的柳程分毫耽搁的态势都没有,活似后首有猛兽在追赶的态势,任谁瞧着,都是害怕的紧。
这师徒两个今儿一唱一和的明显是演出来给人瞧得架势十足,彭东如何瞧不出,面上一阵讥讽,彭东说出来的话也是毫不客气,“孙娘子既是得了自个想要的,我白矾楼处也事务繁多,今日便不留客了!”
“东京七十二大酒楼,谁都离不得谁,彭大掌柜当真以为,任店倒了,白矾楼处就能得到好,还是彭大掌柜以为,任店那处在诸家中受损最重,朝廷到如今都丁点动静都没得一味只是冷眼旁观,便是要彻底弃了那任店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天灾人祸的虽然难免,可到底任店能走到今日,也不是轻易就能倒了!”
“······”
“孙二娘这老货话虽难听,却也话糙理不糙,阿兄这数日,确是过分了!”
“你小子懂什么!”
看着明显是早在后首听了所有的亲弟弟,彭东的面色也越发难看,“如今是什么时候,后厨那头如何离得开人,你当真以为阿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