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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蠢物,无论如何都是做不出柳厨半分滋味,便是本王在后厨这许多时日,也一样。”
任店,后首,某厢房内,
原本铺满盘子的生鱼片已是丁点都不剩,就着跟前斟满的酒尽数喝下,金兀术的面上尽是满足,眼见侍奉在一侧自始至终都不发一言的柳程,金兀术也是嗤笑出声,“便是在大宋地界,本王如今,都不能随意开口了么?”
“官家将至,王爷不若先休息片刻,小人后厨那处,还要忙活。”
“本王虽在北地,却也知晓,柳厨那位娘子,前番可是在后厨主事过许多日,否则,白矾楼处那彭东,这段时日如何会这般轻松?我那叔父一贯是手段阴毒,他亲手培养出的人在白矾楼处下手,自然是神不知鬼不觉。”柳程的面色已是难看至极,金兀术也是大笑出声,粗犷的笑意在安静的室内越发是放肆,柳程的拳头早已是捏起,“王爷,慎言!”
“赵官家一贯都不是好相与,任店处本王日后可还是要来寻口喜爱的,今日,便不为难柳厨了。”
“北地蛮夷,素来无甚好话能说,你若果真是为那金人三两句心乱,倒是大可不必。”
任店,后首,泥灶房内
不请自来的朱二柱声音颇是冷静,柳程手下动作一顿,“二柱,你早就知晓?”
“那北地蠢货,总以为大宋软弱可欺,可若大宋之地真都是如纸糊的,为何如今连那辽国都退守北方了,大宋之处,还能安然保住自个的土地甚至还将那燕云之地收回大半?从前太祖太宗都无能为力,如今的官家却是出乎意料,阿兄当真以为,官家是被那些北地蛮夷随意就能牵着鼻子走?若官家果真如那些人所言读书都读傻了,如何会有今日这盛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