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叫花鸡,吃着,颇有滋味。”
“白矾楼处总有些不足畏外人道的秘制酱料,东京第一大酒楼的名号这许多年都牢牢把持在手中,总是有些眉目。”
任店,某屋内
看着已然是搁下筷子的柳程,李二毛也是默默从食盒中掏出早已是放置到一边的瓷瓶递上,方才打开喷香的滋味也是扑鼻而来,与方才口中的滋味,也是并无两样,柳程面色微变,正待开口却也是被李二毛打断,“放心,这东西让四毛瞧过了,无毒。”
“我不是这个意思。”
“周阿大那等过往被翻了出来之后,白矾楼上上下下不知晓被东京内外诟病多少,彭大掌柜辛苦维持,总得有些说法。更何况吃到嘴里的物什,也非是旁的,仔细小心些,总是好事。”
李二毛默默加了一筷子放到嘴里,仔细咀嚼一番也是默默咽下,“如今在白矾楼处我也算是自己人,这种好物,便是二东家,也是昨儿个方才知晓,彭大掌柜,倒也是口风颇紧。”
“后厨的物什,小心些总是应该。其实、非只是后厨,你我做吃食的人,更要小心。”
“说的不错,所以,我主动送上门让那宫中的贵人在身边安置下自己人,也好过日后被人算计了也不知晓。”
“四毛,我不”
“程哥儿,你我早已不是从前那个只有自个一亩三分地的小伙计了,得到多少就得付出多少代价,更何况,娘娘母家的女婢,配我这等寻常百姓家出来的小子,也是低嫁了。”
“既然你已下定决心,那我只能说,恭喜。”
手中碗轻碰了一下李二毛的,柳程面上尽是诚挚,李二毛也是低笑,“程哥儿,有你这番话,我也是安心了。任店处和白矾楼处日后,有你我在,自然会比从前,更加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