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小子竟是未和二东家明说?”
不请自来的吴永开口便是不客气,彭西的面色终于变了,不由分说转身就走明显是带了怒色,“始作俑者”却是面上笑容越发大,周果子心中暗骂一句娘,说出的话却也是不动声色,“张大人与小人言语不明,白矾楼处行事一贯谨慎,吴大人既如是说,想来这席面今日是定了下来,小人这便往”
“周厨莫要前往,方才我已是与掌柜的说了明白。”
“李二毛?”
“师傅如今领着宫中的差事,一言一行都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行事不该这般鲁莽。”
“你如今,倒是越发能耐。”
吴永面上虽在笑,可眼中的怒意却也是轻易就能看出,这师徒两个“一唱一和”周果子如何瞧不出是故意为之,默默将手中的物什收拾了个干净他也是干脆利落便往外走。
旁人搭了戏台子主动唱戏,他却是没这个兴趣多看几眼。活了这十数年,他看过的戏码无数,对这些,早就已经厌倦。这师徒两个想让他做个看戏的傻子,也得问问他到底乐不乐意!
这小子,到底是有几分血性,也无怪柳程那小子愿意对他出手相助,反倒是和他这个徒弟,如今是越发疏远。
冷眼瞧着人渐趋渐远,吴永的面上笑容也渐渐消失,看着同样是满面若有所思的徒弟,他冷哼一声,正待开口却也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的人打断,“二毛,你这是作甚,让旁人看了还以为”
“徒儿糊涂,还请师傅出手,救徒儿一命。”
“你这话如”入目所及李二毛撸起的胳膊上斑斑血痕,明明已经结痂却还是触目惊喜的模样,吴永的面色也是越发沉,“宫中最忌讳滥用私刑娘娘如今越发是”
“二位帝姬求到娘娘那处,徒儿,也是无辜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