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心头一颤，明玉的心狠手辣她是见识过的。落到她手里，只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皇上明鉴，奴婢句句属实，不敢欺瞒皇上！”她再次磕头，额头重重地撞击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康熙并没有理会若曦的求饶，而是将目光转向明玉，眼神尽是温柔。

“爱妃不必动怒，这种小事，何须你亲自动手。”

若曦连忙说道：“皇上，奴婢还可以…还可以告诉皇上，历史上究竟是谁…谁继承了大统。”

她顿了顿，语气更加急促：“奴婢知道皇上最关心…关心储君之位，奴婢…奴婢可以告诉皇上最终的答案！”

康熙听了若曦的话，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放声大笑，笑声在御书房内回荡，震得若曦耳膜嗡嗡作响。

笑声过后，他看向若曦，眼神中带着浓浓的轻蔑：“朕八岁登基，在位几十年，这大清江山，朕比任何人都清楚！你一个小小宫女，也敢妄言朕的皇位继承？”

若曦额头抵在地板上，汗水浸湿了衣襟。

若曦匍匐在地，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康熙的震怒，明玉的嘲讽，都让她感到无力招架。

她知道，自己必须放手一搏，哪怕只有一线希望。

“皇上，奴婢斗胆…斗胆说一句，历史上…历史上并没有贵妃的记载…”

此言一出，四下皆惊。

明玉原本轻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荒谬绝伦的笑话。

康熙勃然变色，龙颜大怒。

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掀翻了桌案上的奏折，砚台和朱砂洒了一地，鲜红的朱砂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

他指着若曦，怒斥道：“大胆！你竟敢胡言乱语！朕对明玉的爱日月可鉴，你一个卑贱的奴才也敢妄加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