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叔当成啥人了?叔是那会强人所难的人吗?”
林月曦没回答,但看着他严肃脸的点了点头,已经表明了她对他的看法。
大队长李大有同志:“……”
我在你心里原来是这种人?
“别掰扯,叔有个事想问你,就李知青那事,你甭瞒我,李知青能回来指定是你帮的忙的。”
林月曦没回答,依旧慢悠悠的围着院子散步。
不过她这幕模样,已经等于是在默认。
大队长心中有数了,在喉咙口蹦跶了一晚上的心脏总算往下落了点。
“李知青能回来,应该是没事了吧?还有那王知青,突然变了个人一样,叔这心里被他们整得没着没落的。”
李大有这人在对知青上那是没得说,李宾被委员会给抓走后,他不仅是亲自去委员会想捞人过,失败后还卖了人情求了派出所的副所帮忙。
结果就是,他没成功把人救出来,副所也没成功。
副所还告诉他,这事儿很麻烦,里头牵扯很大,不仅是他一个生产队的大队长碰不得,他一个副所碰了都未必能保存个全须全眼。
所以李宾哪怕是回来了,大队长这心里也没底。
再说王琴,大队长了解可能不是太详细,但多少知道些王琴干过的事,知青点从她来后闹出来的事,基本背后都有她的影子。
如果只这些还只是作,大队长还能忍,毕竟特能闹腾的知青他见过不是一个两个,大家都凑合着过呗。
可王琴不仅只是闹腾,她是害人,这是大队长所不能容忍的。
更气人的是,他还拿她没办法。
靠山倒了一个立马无缝连接又来一个,这本事,还别说,大队长都想学学。
瞅瞅他自个,前社长调走后,不仅新社长处处瞅他不顺眼,还特么连委员会副主任也换了个不是人的来当,他是举叔艰难。
林月曦这次没当谜语人,实话告诉他:“李宾的事,从他回来就算了结了,以后除非他自己再惹事,否则不会有人以这次的事情再找他麻烦。”
“至于王知青,我不是心里医生,并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情况。”
大队长没注意到,林月曦嘴上说着不知道,但话意直接把王琴是心里出了问题那方面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