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解释还没想好,脑子里乱糟糟的,只能硬着头皮坐在陈宁溪面前。
看她情绪还算稳定,并没有要大吵的意思,郭鹤鸣悬着的心稍稍落了落。
“回来怎么没提前说?”
“……”
闻言,陈宁溪抬眸直视他,郭鹤鸣脸色尴尬,手掌在腿上来回搓几下,才语气踌躇的说:“宁溪……我……我可以解释。”
陈宁溪:“解释吧。”
郭鹤鸣去倒杯水回来,故意拖延时间给自己争取理清思路的时机,放下水杯,“先喝口水。”
陈宁溪丝毫没有要喝水的意思,明摆着在等他解释。
郭鹤鸣轻咳下嗓子,“她是我客户,赢了官司要请我喝酒,实在推辞不掉,我只是应酬下。谁知道她喝多了,又叫不醒,我也不能把她一个女人扔在那,不安全,就带她暂住在我这了。
我真喝多了,头疼的厉害,回来就睡了,我保证,我和她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刚才接到你电话才进来喊她起床,你别误会。”
陈宁溪平静的说:“郭鹤鸣,你是律师,听听你说的,你自己信吗?”
“我……唉……”郭鹤鸣张了张嘴,又一副有苦难言的委屈模样,“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你别误会。宁溪,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看到他额头急出汗来,陈宁溪什么也没说,递去一张纸巾。
注意到额上的汗,强装镇定的接过纸巾擦了擦,机械性的说:
“宁溪,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喝多了。”
对比陈宁溪的情绪稳定,郭鹤鸣显得异常不安,她打量他,才说:“你平时说话不是这样的口气,为什么慌,你心里清楚,我也不傻。”
“没有,我没慌。”他还在极力辩解,“昨晚喝的有点多,不太舒服。”
即便郭鹤鸣再久经沙场,面对此刻的质问,还是掩藏不住的不安。
陈宁溪说:“你真当我傻呢。”
郭鹤鸣苦着脸说:“我没有。”
“还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