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一声:“进来。”
程桥北冲陈宁溪笑,“没事。”
陈宁溪推门进去,“爸,”刚喊出口,陈蔚川一脸严肃的说:“没让你进来。”
“!”她僵住。
程桥北看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无所适从,心疼的用双手握住陈宁溪肩膀,把人往门外送两步,“你去把草莓和葡萄洗了,一会儿端来给爸尝尝。”
陈宁溪担心他被父亲臭骂,程桥北温和的笑,“去吧,没事。”
他退回书房,关上门。
转过来就看到陈蔚川不怒自威的坐在书桌后,下颚线条紧绷,看来对两人没知会声就登记十分不满。
木已成舟,骂一顿解解气就好了。
程桥北拉开对面的椅子刚要坐下,才想起也没让他坐,“爸。”
陈蔚川在听到这声爸后,太阳穴狠狠抽了下,疼得蹙眉闭了闭眼才缓过劲儿。
“你胆子不小,结婚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们商量,看来你没多在乎宁溪。”
果然让他开口跪,一句不在乎就把他钉在道德的耻辱柱上了。
“爸,登记的事是我提的,确实没跟二老商量,错都在我,但要说不在乎宁溪,”程桥北停顿下,“不是不在乎,就是太在乎,怕失去,才关心则乱,考虑不周。当时只想着赶紧跟宁溪登记才能安心,一分一秒我都等不急。”
陈蔚川神色凝肃,“要换个人说考虑不周,我也许就信了,可你,”他摇摇头,“你到底打着什么主意?”
程桥北眉宇间隐含着一丝忧虑,他知道现在说什么对陈蔚川来说都没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