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认了这是。
陈宁溪问:“算过这些机器一天耗电量多少没?”
范霞笑着摇头,“谁还算那账呀,再说我们也不懂,机器摆那就用呗,每个月我们都按时交电费的,可从没差过。”
正好经过制砖的厂房,从门缝看,里面至少二十几个人。
陈宁溪问:“一个炉子得几个工人?”
范霞眨眨眼,“……六人。说完,又想起厂子里的其他工人,现在让他们躲也躲不掉了,又把话拉回来说:“你姐夫这人仁义,雇的都是村里的老少爷们,岁数大的去外面打工人家也不要,他就把人都招进来了,正常吧一个炉子是六个人就能干,但他不是为了解决村里劳动力吗,就多雇了几个,在里面打打下手,干点小活儿。”
陈宁溪问:“所以,砖厂现在多少工人?”
范霞笑了,“具体我也不知道多少,砖厂有时赶订单,就得多雇人,等于歇人不歇炉,有的人打打短工,就小时工,所以,人员真不确定。”
她绕了一圈也没告诉陈宁溪具体数字,陈宁溪迈出去的脚步骤然停下,转身大步流星的往制砖的炉子走。
范霞没防备,余光只觉得旁边空了,再回头就看到陈宁溪已经穿过拱门进去了。
“哎……”她推旁边熊成滨,“人往那走,快去。”
陈宁溪进入制砖厂内,这是采用电机打砖的,眼前一排打砖流水线目前确实只运行一条。
她来到第二条生产线上,地上汪着一大滩水,黑色的小羊皮鞋踩在水里,手摸了下皮带,还有余温,她又去另外两条生产线,负责带动运行的皮带都伴有余温,所以,不存在只一条生产线在使用,单单这四条生产线的耗电量就与他们平时的缴纳费用不成正比。
陈宁溪问:“嫂子,这几条生产线今天没开吗?”
范霞看向熊成滨,“没开吧?”
熊成滨说:“没有,绝对没有。”
陈宁溪走到头,看着机器上标记的功率等信息参数,把柳少军叫过来,“柳少军,你过来帮忙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