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溪说:“结婚那天我看他很照顾你姐。”
“呵呵,”程桥北不屑的笑,“他不伺候着,谁给他钱花。纯纯一个软饭男,也不知道当初程思洛看上他什么。”
陈宁溪疑惑,好歹也是一家人,算计程桥北他能有什么好处。
“你确定是他?”
程桥北眼神复杂,“我也不希望是他。这些年,他在公司里不管怎么乱来,我从没把他当过靶子。
但我的不理睬,被他误以为是个软柿子。他想借这个机会把我踢出局,结果自不量力,被我踢出公司了。还被我揍了一顿。”
“嗯?”陈宁溪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把他打了?”
程桥北神色郑重,“你和爸妈是我最后的底线,这顿打,他挨得不屈。”
陈宁溪赶紧往他身上摸,担忧道:“你没事吧,没伤着哪吧?”
程桥北垂眸,看着眼前人慌手慌脚的样子,一把将人搂在怀里,下巴在她头顶轻柔的摩挲着,“我没事,就他那体格能动得了我?没受伤。”
他温柔的目光说:“老婆,除了你,我对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向往。”
“突然说这些干嘛,”陈宁溪也抱紧他,总觉得他此刻像只孤独的鲸鱼,能听懂他理解他的人不多。
一下下顺着程桥北宽阔的背,“以后别因为我们打架,我和爸妈会担心你的,我们更不希望你受伤。”
程桥北温柔的亲吻她头顶,“知道了。”
听到不远处传来说话声,陈宁溪赶紧推推他,“有人过来了,快放开。”
程桥北却抱得更紧,大掌护在她头顶,低头在她耳边小声说:“我帮你藏好了,鸵鸟小姐。”
据说鸵鸟害怕时会把头埋到沙子里。
直到路人从身边经过,看到他们抱在一起,聊天的声音停下几秒,又快步走开了。
程桥北放下手,笑吟吟的看着她,陈宁溪拨了拨被压乱的短发,说:“鸵鸟才不是因为害怕才把头埋到沙子里,我看过一个词条,它们害怕会快速跑开。至于把头埋进沙子里,可能与它们需要吞食小石子以帮助胃部磨碎食物有关。”
程桥北握住她肩膀大笑,爽朗的笑声将这一天的烦闷清除得干干净净。
“老婆,你是不是浪漫过敏,大晚上我们抱在一起气氛正好,不亲一会儿就算了,你还跟我科普鸵鸟为什么把头埋进沙子里。哈哈哈……”
陈宁溪被他笑得脸颊发热,两手捂住程桥北嘴,“别笑了,你别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