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开了录音,想通过邹勇自述承认人参盒里的金条是他放的,而且是在父亲不知情的情况下。
可邹勇貌似更狡猾谨慎。
“什么东西?”
“……”
没有勾出她想要的答案。
陈宁溪又问:“您放的东西,您不知道?”
邹勇:“你到底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陈宁溪真的想发火,邹勇却笑了,“你把手机拿出来。”
“……”陈宁溪僵住。
“如果你有诚意谈,我们继续,没有诚意,我公司也有事,就先走了。”邹勇刚要起身,陈宁溪被迫把手机拿出来,点亮屏幕正看到录音界面。
邹勇当着她的面将录音删除了,手机重新放在桌上。
“宁溪,”邹勇看着她的眼睛,“你现在就像一个淘气的孩子。”
陈宁溪感觉到一股恶寒从胃里往上涌,她硬生生的压住了。
“现在可以坦诚的说吗?”
邹勇说:“你父亲事好解决,但桥北的事,他这次没那么容易脱身。”
陈宁溪问:“为什么算计桥北?”
邹勇笑下,“当初他差点害我公司的市值都要蒸发没了,如今算是给他点教训。”
陈宁溪不清楚过去发生什么,但生意上,尔虞我诈,皆为利益,也算正常。
“您想怎么教训他?”
邹勇说:“以他现在情况,半年后是赢不了对赌协议的,尤其现在还加上一个翡翠嘉丽,他从我这借走的款项,根本还不起。只要协议的日子一到,他将一无所有,身败名裂。”
陈宁溪猜测,“当初你故意借投资的机会接近他,其实就是为了等今天?拿走他所有的东西?”
邹勇说:“你只说对了一半。”
陈宁溪狐疑的看向对方,邹勇说:“就因为他,你被人议论,被他们辱骂。如果是我,我会把你保护的很好。”
“呕……”陈宁溪捂住嘴侧身干呕,直起身,厌恶的眼神看着邹勇说:“你的话让我恶心。”
邹勇并不在意,哪怕是厌恶,此时她的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
“宁溪,这没什么的,只是你一时还接受不了。”邹勇继续说,“我已经离婚了。”
陈宁溪蹭的一下站起来,双眸猩红,愤愤然道:“我一直叫你叔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