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娘……真的不是絮儿……呜呜呜”
“好了,你这是教训吗?这都快出人命了,不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吗?
要是絮儿这丫头今天真有个三长两短,别说你们对不对得起东来,就你,就等着蹲大狱吧!”
老妇人闻言,瞪着她那吊梢眼叫嚷道:“他大伯,你说笑吧,咱这乡下谁家孩子不挨揍?她偷东西,我还不能教训了?她自己命不好,死了就死了,我凭啥偿命?”
“凭咱东盛的律法!你这叫殴打致死,就得偿命!”村长气呼呼地说道。
“这不是还没死么。”老妇人闻言有些后怕,缩缩脖子小声反驳道。 见她这混不吝的样子,又看了看她身后不作声的柳大山,和后面虚开着的房门,村长柳大海更是气的手指发抖。
浑身绵软无力,脑袋好似被塞进了一团糨糊,周围吵嚷声和女人的哭声不断传来,甚是聒噪。柳絮不耐烦地睁开双眼,稍稍打量一圈后,愣住了: 我是谁,我在哪儿?
泥巴小院,粗布麻衣,还有这古人造型?是在拍戏吗?
她明明记得刚才自己是在过马路啊?然后倒霉催的,被一辆汽车给撞飞了,结果还没等她看清车牌就失去了意识。
脑袋上一阵钝痛传来,柳絮不由得又闭上了眼睛!一阵陌生却又熟悉的场景在脑海中逐一闪过。
哎哟我去,所以,我这是噶了然后又穿了?还穿到了一个与自己同名同姓的六岁小丫头身上。可是…老天爷,穿就穿吧,你说人家那小说里,不是公主就是王妃,再不济还整个什么空间啊金手指的。为嘛到她这里,就是个啥啥都没的农村小丫头?
小丫头也就算了,这爹爹不在,娘亲包子,还附送一对偏心爷奶,恶毒奸猾大伯一家?原主爹服兵役才走不到半年,就把人苛待成这样?
俗话说的好,要想马儿跑还得多给草。这一家子…那是比周扒皮还狠毒啊。天天的光让干活不给吃饭……这骨头上恐怕就剩下层皮了吧?
再看她这包子娘,这臭爹走就走了,还留下颗种子。害得原主她娘挺着个大肚子都还要下地干活,那全身的骨架子支撑着一个大球,想想都觉得可怕。
小主,
你要说家里穷就算了,可虽说泥巴小院,但也是盖的青瓦,在这乡下也算的上是富户了吧!据原主的记忆,这家里还有二十好几亩地,咋说咋看也不至于让她们娘俩吃不饱穿不暖啊?
再看看章老婆子那一身肥膘,配上她那倒三角的眼,真是白瞎了那副身材(毕竟在她印象中,心宽才体胖,这样的人一般都很善良的)。还有她那爷爷虽然不胖,但也是个精神老头,就不要说大伯柳东来一家了,一个个跟那镇上的老爷夫人少爷小姐似的。就这家境,对比一下她们娘俩,说不上故意的,谁信啊?这一大家子人简直从老到小,从上到下心都黑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