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凌同学让我拿的......”
声音发着颤,脸色苍白,显然被吓得不轻。
夏玙川见不得他这副没用的样子,他又没有动手,也没有释放信息素,这人抖什么,就像他欺负了他一样?
“谁要你洗了?你最好现在放下,然后滚远点!”
“不,不行......”omega下唇被咬的鲜红,眼里被逼出泪,带着祈求,“夏同学,我,我没有足够的钱赔偿,我会洗干净的......”
时桉正在房间看书,就夏玙川这一惊一乍的性子,想不听见都难。
手按在怒气冲冲的alpha肩上,语气温和又带着一点强硬:“这是阿肆做的决定,你也不想他生气吧。”
夏玙川眼里冒火,但听到时桉的话气歇了一半,不服气道:“他怎么可能因为一个omega就怪我!?”
阿肆虽然看着性子柔和,对于自己认定的事情比较固执,即便不会怪罪夏玙川,但到时候受到不一样对待后爆发的肯定是夏玙川自己。
“虽然不会,但他不喜欢别人不听他的。”
夏玙川唇绷紧,抿成一条直线,看向陈记淮的眼神依旧算不上和善,“你最好明天早上就送来,要是看不到,你知道后果。”
陈记淮如蒙大赦,飞快给两人鞠了一躬,道谢后跑入夜色。
夏玙川啪地关上门,本来因为阿肆去陪荣隽而不好的心情现在更糟了。
时桉给他倒了一杯凉水,“干嘛和一个omega置气,这一点都不像你。”
夏玙川接过,一饮而尽,闻言浓眉蹙起,“就是看他不顺眼,脾气根本压不住。”
他本人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大多数好脸色都用于在凌肆面前装乖讨巧。
时桉:“查一下再说。”
时桉虽然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暂时看不出什么。
凌肆从小到大的玩伴都是经过筛选的,留在他们身边的人不多,比较熟悉的就是三个家族的人。
何况,凌肆不是那种会主动交朋友的。突然对一个omega给予堪称宽容的待遇,明显就不对。
夏玙川想到中午阿肆接那个通讯就来气,“还有那个荣隽,不就是易感期吗?矫情个什么劲,还需要人去陪,不打他就算是好的了。”
荣隽比三人都大两岁,一直扮演着长辈的角色,小时候因为他的不苟言笑很是怕他,但现在发现对方和他们也没什么两样,暗戳戳求关注的样子狗得要死。
“没准你易感期的时候也可以让阿肆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