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会说。”姜忱将她扶正,把剑递给小厮,带着她往正厅去,“街上有什么好玩的,看你三天两头往外跑?”
他们一家一直定居在西南地区一块封地上,去年才被皇帝召回京城,美其名曰联络感情。
姜南溪小时候来过京城,但是早就没有记忆,京城所有的事物对她来说就是新奇的。
“我这不是没有看过嘛,给你和父王娘亲买了好多礼物。”姜南溪在身前比划了一个大大的圆,试图解释自己真的用心了。
无意间,姜忱看到自家妹妹袖子下面的白色帕子,一下子握住她的手腕,眉间出现褶皱,“你的手怎么了?”
姜南溪神情无辜,撩起袖子,“人太多了,不小心摔了。”
“哥哥不用担心,已经上过药了,只是破了一点表皮。”
“真的?”姜忱面露怀疑。
姜南溪殷勤点头,神色不似作伪。她最是怕疼,换牙的时候整日吃不下饭,人都瘦了几斤,现在活蹦乱跳,那就是确实不怎么疼。
姜忱遂收起心思。
“哥哥猜我在路上遇到了谁?”
“什么?”姜忱有些不感兴趣,自顾自饮茶。
姜南溪扯了扯他的袖子,不满道:“哥哥,你都不认真听我说话!”
“那你倒是公布答案啊。”
姜忱被他晃得茶杯里的水都溅了出去,指尖一阵凉意,从胸前掏出帕子,慢条斯理擦手。
“一个你也没有见过的人。”姜南溪眸光微亮,卖着关子。
姜忱捏着帕子的手一顿,脑海里突然划过一个名字,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凌肆?”
姜南溪面露茫然,正想问哥哥口中的人是谁,突然想起那些官家小姐的话。
永川侯,似乎就叫凌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