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蛊在凌肆身上,到时候只要逼出母蛊,子蛊自然死亡,两人也就换回来了。
明知躺在地上换上红色嫁衣的人是山匪头子,看到凌肆那张脸的时候温向沂还是心惊,心跳诡异加快,不由自主拉住对方的袖子。
为了制造出几人在洞房的假象,无论是地上的尸体还是扮成山匪的凌肆衣服都不算完整,只穿着里衣,地上的人甚至衣服都穿不全。
“过来。”凌肆说,“在他身上掐出痕迹,越重越好。”
温向沂脸上腾出热气,声音都有些打结:“我......我吗?”
地上的尸体是凌肆的样子,温向沂莫名下不去手,凌肆就好得多,毕竟这不是他的身体,一比一复制出来的,近距离观察有种别样的趣味。
凌肆三下五除二就弄好了,半遮半掩,一副被凌虐的迹象伪造完成。
温向沂不懂他的用意,这样一来,他的名声不就更难看了吗?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凌肆对他说:“你去摇床,记得叫的大声一点。”
凌肆则将桌上的酒全都灌了下去,营造出喝醉的假象,放下酒壶,就望见温向沂一副羞愤欲死的表情,他的声音也很小,基本都在喉咙间穿梭。凌肆给他竖了个大拇指:“有经验。”
“屁!”鬼的风骨,在生命面前算得上什么。温向沂给自己洗脑,他是为了活着,等出了这个寨子,就找凌肆算账!
“好了,别生气了。”凌肆拍拍他的肩膀,“外衣脱了,衣服弄乱一点,然后跑出去告诉他们,我把人弄死了。”
一个瓷碗摔碎在地上,温向沂面露惊慌,推开门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