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宅那边今日可有异动?”
“哼,放心吧,有九万里在,能发生什么。”
“能发生的可多了。”
庄愉景说不过怒不过,怒不可遏,加快了脚步,将秉南冬甩在后面。就算是在这上面位于秉南冬之前,也能让他心情好转许多。
庄愉景此人,就是这么容易满足。
至于秉南冬呢,他没这么无聊,回过头看了范知易一眼,然后放慢了步伐等着他。
天色越发昏沉,感觉会下暴雨,两侧的老树晃动着枝叶,周遭的摊贩都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
范知易看了一眼这天,趁着双方冷战的时候带着小宝上前到秉南冬身边:“秉南冬,今晚我可以继续和你一间房吗?”
谁知道还不待秉南冬回答,前面隔了老远的庄愉景扭过头来装牙舞爪地指指他,又指指秉南冬,声音充满了不可置信:“你们都住一起了?不知廉耻!”
范知易:“……”不是,也难为了您老这么远都可以听见。
秉南冬没有好脸色:“不知道就别乱说。”
然后又是双方的唇枪舌战,范知易压根搭不上话,不过下一秒,他就看到了前面抱着三把伞的陆长生。
见到他们,陆长生不徐不缓地走上前来。
范知易见庄愉景停下了斗嘴,满脸的嫌弃:“他怎么来了?秉南冬,我跟你说,我看人一向很准,这几个人,没一个是好的,你还不如求求少爷我,说不定小爷我见你可怜,愿意大发慈悲和你交个朋友呢。”
换来的是秉南冬一句不带感情的“闭嘴”。
庄愉景恨铁不成钢:“是非不分、黑白不辨,以后有的是你哭的时候!”
随即带着他的人与陆长夫擦肩而过走了,半分也不想和他们沾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