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南冬冷笑一声,看都没看阿渔一眼:“你当庄愉景他们不是修士吗?”
范知易绞尽脑汁地继续想劝说话术,结果秉南冬问道:“你真想留在这儿?”
“额,就多留个两三天?等你伤好的差不多了咱们就回去。”
“那你留着吧。”秉南冬轻飘飘地留下一句,推门而出大步流星走了。
范知易招手:“诶,不是,我还要回去的啊,记得来接我哦。”
怎么感觉又生气了,男人的心,真是难以捉摸,哦,我好像也是男人,我就很好揣摩。范知易点点头,对自己表示了由衷的赞赏。
阿渔在他旁边阴森森地吐了口气:“我的骨灰。”
范知易吓得惨叫一声,差点一拳头揍过去。
阿渔飘在他附近唠叨:“我的骨灰我的骨灰……”
“好好好,我知道了,秉南冬帮你找到了吗?”
“在他身上,那晚秉南冬没空,所以是第二日挖出来的,我跟你说,你不知道,当时那个场面,哇……”阿渔还没有来得及感叹完,就被庄愉景打断了。
只见他一步步靠近,然后用扇子半掩着面,笑容逐渐阴险,范知易莫名感觉有点吓人:“你,干嘛?”
“何安,把门关上。”
怎么有种要杀人灭口的感觉,不是吧,不会吧,秉南冬一定要带他走就是因为这个?别啊,救命啊秉南冬,我错了!
范知易被何安按在了床边坐着,阿渔则是在庄愉景和何安两个修士的注目礼下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
范知易有点好奇:“你在鬼宅里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吗?”
阿渔小声和他说道:“现在情况又不一样。”
“不许私自交流啊!”庄愉景用扇子尖点了点他俩,继续嫌弃地东看了看西看了看,硬是没有找到第二张凳子,只能不情不愿地出了趟门,然后叫来了人给他搬了一张雍容华贵的椅子进来。
庄愉景坐下拍拍扶手,十分满意:“这才有点审人的样子。”
介于庄愉景经常干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范知易对此仍旧表示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