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知易拿起那张纸横看竖看,秉南冬给他压在了桌上,指着上方的三个字:“这是你的名字。”又指了指下面的字,“这是我的名字。”
范知易接过他拿过来的笔,逮着那个毛笔开始模仿,就跟画画一样,写的稀烂,烂到秉南冬没眼看:“你是连握笔什么的都没学过吗?”
范知易不敢说话,秉南冬帮他调整了一下握笔姿势;“我去买早点,你先练着。”
“等一下。”范知易扯住他的衣摆,“再教我写两个字。”
“哪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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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范知易一字一句念出来,格外认真。
秉南冬:“……为何?”
范知易有理有据:“以防万一啊,要是以后我遇到什么危险了需要写这两个字求助呢,有备无患嘛。”
“你可以叫我。”
“嗯?”
“遇到了危险,可以叫我。”
“我又不是什么召唤器随时随地还能召唤出你呢,而且等婚约解除了咱俩就得各走各的了,说不定以后路上见到了你都会装作不认识我呢。”范知易觉得,按秉南冬这性格还真有可能干出这事,就为了摆脱和他结亲的这段黑历史。
随后秉南冬二话不说写下了这两个字,然后将笔一撂走了。范知易举起纸张,发现这两个字力透纸背,几乎将纸戳穿。
他又说错话啦,这怎么又生气了?
事实就是,范知易很努力地写,虽然他看不懂,但是练着练着还是写得有模有样的,多多少少记住了该怎么画。
接受了秉南冬的投喂后,学堂开始来人了,纷纷装作看不见范知易对秉南冬笑着打招呼,入座后却又开始三五成群地嘀嘀咕咕,时不时瞥上他们这里一眼。
范知易知道,在说自己呢。
他撑着头望外面的景色,竹子是好看的,就是这心情多多少少有点不舒坦。
再看秉南冬,少年的水绿色发带服服帖帖地落在身后,这次他的背上便没有背那把长剑了,弟子服穿在身上,显得少年身形较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