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南冬将窗户开了一半透风,也确保飞雨不会落进来打湿地面:“腰上和手上的伤疼吗?”
“有一点,我都习惯了。”下雨天这些伤总是会犯痛。
“药还在用吗?”
“伤好了后就没怎么用了,感觉没啥效果。”
“明日重新去找医修看看,待会儿我帮你揉揉。”
范知易摆摆手:“没事,早都好了,后遗症罢了,我都不怎么管的。”
秉南冬一个眼神过来,范知易老实了:“那好吧。”
趁着这个空档,范知易走近一些瞧秉南冬的书柜,发觉秉南冬看的书他连个书名都读不懂,当真高深。
就在范知易看的认真的时候,一张帕子毫不客气搭在了他的头上。
秉南冬先将宝剑放在了剑托上,随后才生疏而又小心翼翼地帮范知易擦拭着头发。
“你真的很爱惜这把剑啊。”毕竟秉南冬可是走哪儿都带着的,和这剑形影不离。
“这是我母亲的遗物。”秉南冬声音淡淡的,虽极力掩盖,但其中的悲伤仍旧透了出来,“我自记事时起就从未见过母亲,只听掌门说母亲本也是天云门鬼门备受期许的候选者,却离经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