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子爵轻轻的撩开厉时时额头的那一撮碎发。
那一撮碎发跟个板砖一样,撩开以后,厉时时轻轻的撕了一声,小声的骂道:“操,死哥哥,你这是干什么你,你眼睛是瞎了吗?你没有看到吗?我的左额角那三厘米的伤口里面进头发了。”
“好不容易伤口快长了,啪的一下,你把头发给我扒出来什么意思啊?”
厉子爵将头发扒拉完以后,他将右手放到自己的眼前看了一下上面粘着一些血丝凝成的小结块,他将小结块碾开以后。
这些血并没有融化,只是被碾成了一个又一个细微的小碎片,粘在他的手指头上,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白皙的皮肤上沾了一点点的小红血点。
显得诡异又优美。
他将这些小碎片子一点一点的在厉时时较为白皙的左侧脖颈那里抹干净以后,他才张开那张血红的大嘴说道:“我亲爱的妹妹,你可真是不识好人心呀,我之所以扒拉开你的那块伤口也是为了。”
“你要知道如果伤口里的异物不及时去出来的话,待伤口长实,以后我们的家庭医生也会询问我们的爸爸是否需要对您的伤口进行麻醉。”
“还是无麻醉取出,我们的爸爸肯定会选择无麻醉取出的,因为他觉得你这点伤口你要再来个有麻醉取出,他会觉得非常的搞笑。”
“作为厉家的人连着一点点无痛取异物都做不到的话,就不配当他的家人了,他就会怀疑是基因异变。”
厉时时强忍着痛意脸上挂着僵硬的我也想到僵硬的苹果肌就跟焊在她脸上一样:“谢谢,谢,你啊亲爱的哥哥,如果没有你的话,我的这个伤口恐怕早就好了,不至于到现在。”
“又翻出来许多的小肉块子,我真是谢谢你,全家。”
厉子爵一副无辜的表情:“我亲爱的妹妹,说这话的时候麻烦你动动脑子好不好?”
“父亲也在我们家里,你这诅咒,父亲可都是要算进去的,因为他也是我们的家人呀。”
厉时时连续赔了好几口:“呸呸,老天爷千万不要把我的坏话当真,我说的都是好话,我只是暂时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而已,都是那该死的,哥哥非要说这种话。”
“把我的坏脾气都给引出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