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建党之前说过,他说话的时候别人不能插话。
陆曼书的话还没开始说,已经被苏建党打断了。
“我说过,我说话时,其他人不能说话,等我说完的时候再给时间你们说。”
陆曼书瞪着苏建党,那两个乌黑的眼球就像两个黑洞一样,瞪得苏建党直发毛。
苏建党不寒而栗,打了一个寒颤。
他马上移开视线,不敢再跟陆曼书对视,然后清了清嗓子,继续发话。
“监于阿初两夫妻都没有工作,我小孙子出生的费用就不用他们承担,现在由阿言你们两夫妻自己承担。”
苏建党愣住了,我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本来是想说,我小孙子出生的费用不但要陆曼书出,而且我小孙子满月酒的费用,也要她来承担。
我怎么鬼使神差的说出这样的话?
苏建党吓出一身冷汗,该不是那个平安符过期了吧?
他在心里算了一下日子,不对呀,还有两天才过期。
我定住,平安符一定会保佑我平安的。
龟婆两夫妻脸色阴暗,脸皮垮下来。
但由于他们在苏建党面前一向扮演大孝子,好儿媳妇的人设,所以还是一声不吭的。
苏景初心里咯噔了一下,我爸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他想起了自己也曾经被陆曼书下过降头的事,难道他也向我爸下降头?
但不对呀,他们白天的时候还吵过一轮。
我爸那时候还是很正常的,现在却不正常。
应该不是她给我爸下降头,而是我爸年纪大了,说错话也是正常。
又或许我爸现在改变主意了,不要我们掏钱了。
陆曼书则笑咪咪的,老古董后面还有重头戏。
苏建党怕自己又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这一次他小心翼翼的。
“我们家这段时间已经超支了,为了维持家庭正常开支。我决定要收你们的房租费了。阿初两夫妻没有工作,暂时不收,现在就收阿言你两夫妻的房租费,一个月2000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