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后,又一摇一摆地去开门。
陆曼书跟陆家禾听到开门声,躲到旁边,拿出手机对着房门口,开始拍视频。
陆二审怕遇到熟人,打开半边门,探出头,头发却乱到像鸟窝。
她左看右看,没看到有人,这才迈出门囗,准备关门时,突然愣住了。
陆二婶打算就这样一走了之,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但后来想想,要是当什么事都没发生,那她不就亏大了?
死丫头不配合我,让我白白亏了100万。我就这样回去,阿红肯定会很失望的。
既然他占了我的便宜,那我多多少少也要拿一点回报!
于是,陆二婶又退回了房间,然后反锁房门。
陆曼书跟陆家禾在外面又等一个小时,见她还不出来,就先回家了。
陆二婶回房间之后,躺在秃佬旁边。
秃佬的呼噜声,犹如远处驶来的火车发出的鸣笛声。
鸣笛声由远而近,由小而到大,来到旁边时变成震耳欲聋。
响亮的呼噜声,吵得陆二婶无法安睡。
再加上他的一身的酒气,烟味,嗅口气,还有滂臭的臭狐,她躺在他身边辗转反侧。
凌晨三四点钟,忙于生计的人已经早早起来了,不停制造叮叮当当的响声。
陆二婶听着这响声,才慢慢地合上了眼睛。
可没睡多久,就被秃佬一脚踢下了床。
秃佬看着地上的老妇人,失望极了。
陆小姐怎么变成了老鸨?
昨天那个不是陆小姐吗?
“你怎么爬到我的床上?”秃佬凶陆二婶。
陆二婶撕裂般的疼痛还没好,现在又被踹下床,她那把老骨头像散了一样,除了没人痛,全身都痛,痛到她五官都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