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二婶是怎样的人,陆家禾最清楚。
她肯定是想拿着一大笔钱,一次性给大炮红,就算不给大炮红啊,大炮红也会想尽办法把她的钱弄到手上,到时候她又落到分身无分文的地步,还不是又找陆家禾要钱。
陆家禾拒绝了她的要求,说房租费由她来交给房东。
至于生活费的话,一分钱都不过陆二婶的手。
陆家禾每个星期买足够的生活物品和食物送去出租屋,一个星期送一次。
要是陆二婶把食物送给了大炮红的话,那就后果自负。
陆二婶据理力争,说自己有两分钱在身上,她可以买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么多年来,陆二婶根本没有什么想要买的东西。她想买的东西全都是大炮红所需要的。
陆家禾态度强烈,拒绝给她一分钱。
陆二婶怕陆家禾强行把自己送去养老院,暂时同意她的做法。
因为晚了,租不到房子,陆家禾先带陆二婶去理发店,给她剪了短发,再给她开了一个房间,叫她洗干净这几个月的污垢,第二天再找房子。
陆二婶两三个月都没联系过大炮红,挺想念弟弟的。
房间内有电话,她立马拨打了大炮红的手机。
大炮红正好发散猪朋狗友找她,没想到她自己打电话来了。
“姐,我还以为你死了,你两三个月都不联系我,你去哪里了?”大炮红埋怨陆二婶。
“我哪里有钱交话费,也没有地方充电,干脆就停掉了。”
“姐,别说其他了,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有便宜占,大炮红又非常紧张陆二婶。
陆二婶现在可是个大财神了,有了她,他才能过上好日子。
陆二婶告知大炮红,自己在宾馆。
大炮红匆匆赶过去,并给陆二婶退了房。
陆家禾给陆二婶交了一天房费,但她才住了一个小时还没到,大炮红要求将房间改为钟点房,按小时收费,把余下的房费都退回来。
酒店的人据理力争,说不能改,就算不住一天也要收一天的房费。
大炮红身无分文,发穷疯,拍桌子,在宾馆大堂吵吵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