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年纪了,从来没做过一字马的,没想到晚年了,才被逼做一字马。
两个大腿根瞬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是谁把地板弄湿的?”
没人理苏建党,他继续大吼:“是谁?快说!我不整死你,我不姓苏。”
要是以前的话,苏建党发生一点小事情,宋映霞立马过来查看的,但现在她理都不理他。
苏建党冲在客厅的宋映霞喊道:“喂,你是不是聋了?我摔倒了,也不过来扶我一下。你造反呐?”
宋映霞怕苏建党又发癫,过来拉起他。
苏建党一瘸一拐的,走出厨房。
“明天,去把阿初接出来吧!”宋映霞建议道。
“不去!”苏建党一口回绝。
宋映霞冲他喊道:“他真的被治坏了,你去看看他再说吧!不去把他接出来,我怕他以后出来时只能装在一个小盒子里了。”
宋映霞喷苏建党一面口水,他嫌弃道:“不知道你有没有传染病?脏死了!”
固执的苏建党不同意接苏景初出来,宋映霞说了狠话。
“真希望我有传染病,传染给你,把你毒死。”
“你是不是疯啦?竟然敢不听我话了。”
宋映霞这辈子太听苏建党的话了,导致自己的儿子受到非人的虐待。
苏建党老是说只要陆曼书在家,家里就会吵到永无安宁,可是她不在这里住的一个月,家里还是没有安稳的日子过。
不是陆曼书搞到他们家鸡犬不宁,而是她清醒过来了,不再忍受苏建党的所作所为,才导致有矛盾发生。
陆曼书反抗之后,苏建党确实怕了她三分。
而宋映霞就因为一直不敢反抗苏建党,他一直都不怕她。
宋映霞要是再不反抗的话,苏景初就要死在里面。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她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你明天跟我一起去看一下阿初。不去的话,以后你自己洗衣服。”宋映霞鼓起勇气,壮着胆子命令苏建党。
这是她第一次命令苏建党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