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骂我是畜牲,如果我不做一点畜生做的事情都对不起自己。”苏景初说完就脱裤子。
苏景初就像个打不死的蟑螂,明知道打不过陆曼书,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她的底线。
陆曼书咬着牙,瞪着他,两个拳头紧紧握着,指关节都发白了。
她左手提着苏景初的裤子,右手拽着他以后领,把他拽出客厅,再将他的裤子扔在地上。
安安和柔柔看见没穿裤子的苏景初,立马捂着眼睛,不敢看。
而苏景初穿着裤衩在苏建党面前,一点都不害羞。
苏建党也年轻过,他知道苏景初要干什么,但这个女人不配合儿子。
他灭了刚点着的烟,训陆曼书。
“男人有需求,做妻子的,最基本的义务就是要配合。你拒绝他,对他的身体造成很多伤害的,你知道吗?”
这样的话从一个做公公的人口中说出来,已经不是那回事,变味了。
陆曼书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我呸!他有多大伤害,关我啥事,楼下有两条母狗,他要是有需求,可以去找它们。”
这个女人不识好歹,居然叫他儿子去找母狗。
那不是在在骂他儿子是畜牲吗?
如果儿子是畜牲,那他就是老畜牲。
好啊!这个女人连他也骂了。
他还以为这个女人不敢挑战自己,谁知道她心肠这么歹毒,骂他是老畜牲。
苏建党额头的青筋突突跳,喉结一上一下,抄起前面的烟灰缸砸向陆曼书。
陆曼书躲开了,烟灰缸一落地就变成碎片。
苏建党瞪着陆曼书,陆曼书也看着他。
他的眼底布满了血丝,可见,他已经达到了极度愤怒的状态。
不能再留这个女人在家里了,只要她在家,家里天天都搞到乌烟瘴气。
“你给我滚!”苏建党本来是想叫陆曼书滚的,可却鬼使神差地居然叫苏景初滚出去。
苏建党很久都没有出过这种状态了,距离上次发生这样的事,还是在宋映霞生日当天。
他本来是想骂陆曼书的,却骂了自己的大儿子。
时隔10多20天又再一次大脑跟嘴巴不在同一频道,他怀疑那个平安符过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