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用说,肯定有人投毒。
最近她都没跟村民有矛盾,除了陆二婶。
难道是她干的?
屎坑松妈妈妈找到村长。
对于这些矛盾,村长也很头疼,他叫屎坑松妈妈找证据,要是能证明确实是陆二婶干的,她逃不了责任。
没有监控,也没有人证,真的很难维权。
明知道是陆二婶干的好事,但没抓住她的把柄,又不能把她怎么样?
过年的鸡都没了,屎坑松妈妈这才后悔那天不应该多嘴说陆二婶,更不应该拿大粪泼她。
真是自食其果,屎坑松妈妈心里堵着一口恶气,又无处发泄,把自己堵得心口发疼,茶饭不思。
……
陆曼书还想着除夕才回婆家,可腊月二十八那天,苏景初一早打电话过来催了。
“喂,今天腊月二十八啦。人家家家户户都搞卫生,你还不回来搞卫生?”
你这个爸宝男工资不高,回到家还想当大爷,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苏家。
陆曼书背着萌萌,一手牵着柔柔,另一只手提着大包小包,浩浩荡荡地回家。
一进家门,苏景初立马命令她,“赶紧的,给我搞卫生,爸妈还有,阿言的房间都要搞,窗帘也要洗。”
以往家里的所有的卫生都是陆曼书搞的,宋映霞跟苏建党的房间也是她搞的,不过苏景言的房间他们会自己搞。
但今年陈素怡怀孕了,苏家人决定让陆曼书帮忙搞一下,反正全家卫生都是她搞的,多搞一个房间,也没关系了。
“你弟弟的房间又不是你的房间,你操那个心干嘛?”
“弟妹挺着个大肚子,她怎么搞卫生?”
陆曼书看着这死爸宝男,真恨以前的自己。
要不是她以前懦弱,爸宝男不会对她指手画脚,也不会对她大呼小叫的。
他这么嚣张,她也有一定的责任。正因为自己太懦弱了,他才这么猖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