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儿子怎么能随便下跪呢?
“就算是他撒谎,你也不能让他下跪啊,你要自己老公下跪,成何体统?”
“他这个贱嘴污蔑我,下跪都不能让我消气,必须给我道歉。”
苏景初:道歉是不可能的。
他想爬起来,但被陆曼书按着,动都动不了。
“不道歉的话,别想起来。”
在苏家,就算是男人说错话,做错事,他们永远都没有错,错的是女人。
女人没有提醒男人,导致男人做错决策,所以最终错的还是女人。
“混账!你确实和一个男人去约会吃火锅,阿初说的没错,错的是你。你结了婚就不应该到处去玩,而且一去就将近半个月,家都不要了。结了婚的女人就要以家庭为重,你就应该要惩罚。”
陆曼书冷笑,她的笑声传进苏景初的耳朵里,他不寒而栗,鬼使神差的动手抽自己的耳光。
“啪啪……”一个又一个,而且是左右开弓,轮流来打,先打左脸再打右脸。
陆曼书:就凭你这头笨驴,还想和我斗!你这智商还不如金毛犬,下辈子别做人了,做只狗吧!
在响亮的耳光声中,陆曼书微笑着回到房间。
“阿初,你怎么啦?停下来。”
苏景初也想停下来,但是不受自己控制,打了自己十来个耳光,脸都肿了,这才能停下来。
陆曼书没在家将近半个月,苏景初一切都很正常,但只要她回来,他就经常大脑跟言行不受控制。
他怀疑是陆曼书给自己下了降头,或者是一见到她就中邪。
但怕苏建党担心,清醒过来之后,开导他。
“爸,我确实是污蔑了她。我不应该说那样的话,所以我先惩罚自己,以后不敢再撒谎了。”
宋映霞心疼道:“就算你撒了谎,也别打自己,你要打人,也是打她。你连自己也打,真是个狠人!爸妈养你这么大,有动过你一个手指头吗?下次不能再这样了。”
苏建党板着脸,每次想治陆曼书都没能成功,反而让自己儿子受罪。
他心里不爽,看着乱糟糟的客厅,皱着眉问道:“年廿八洗邋遢,今天是搞卫生的好日子,家家户户一大早就开始搞了,她怎么还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