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以前全都是泪。
这死窝囊废也不喜欢柔柔,他作为父亲的也没给柔柔买过一个蛋糕,一条公裙子。
陆曼书还以为他是个直男,心思没那么细腻,可不是的。当他对着陈素怡的时候,人家没想到的事情,他都会想到。
陆曼书怀疑苏景初喜欢陈素怡。
陆曼书还沉浸在过去的痛苦当中,等她回过神之后,窝囊废跟他弟弟已经扶着陈素怡去医院了。
苏建党责备陆曼书,“都怪你,要是我小孙子早出来的话,我就找你算账。叫你帮忙收拾阿怡的房间,你干嘛不收拾?要是你主动收拾了,就没有这么多事。”
“干一点活都斤斤计较。只要你在家,我们家就永无安宁,你快点把这些衣服收拾好。”
不是她在家,他们家就永无宁日,而是她一在家,全家人都欺负她。
想她像以前一样忍声吞气,任劳任怨,那是不可能的。
她的忍耐只会让这些人越来越嚣张。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我以后都不会再惯着你们的!
“爸,我也是你儿媳妇,你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关心过我,只关心那个龟婆?以前我跟那个龟婆的衣服都掉在地上,你只捡那个龟婆的,你不捡我的就算了,还要踩上一脚。”
“上梁不正下梁歪,就你这样的态度。所以你儿子也不把我放眼里,你们全家人都不把我放眼里,都欺负我。”
“现在更加过分,居然还让我给那个龟婆搞房间卫生。这样区别两个儿媳妇,你良心不会痛吗?”
苏建党不容许别人指责自己的,用45度的眼角余光扫视陆曼书,“你放屁,我只说你一句,你却说这么多。我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我叫他们干活,他们从来没反抗过的,就你多事。干一点活又怎么啦?反正只要你在家,家里就永无安宁。”
不是他们从来没反抗过,而是苏建党从来都没叫那些人干活,他永远都只会叫陆曼书一个人干活的。
“不是我在家就永无安宁,所有的事情都是你挑起来的,你就是想欺负我,你没能得逞,现在狗急跳墙,想咬人了。”
“你居然骂我是狗?”
“男人老狗,男人和狗是同类。”
“你……”,苏建党怕自己又被气得拉不出尿,立马收住口,然后命令宋映霞收拾地上的衣服。
宋映霞静悄悄的收拾。
“你看一下你妈,你妈什么时候反抗过我的命令?要是你也像你妈一样,我们家就不会有这么多事,都说家和万事兴,我们家过得这么糟糕,都是你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