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皇帝再次笑了笑,又将目光投向了马皇后:“妹子,你说呢?”
马皇后不答,反问道:“你说呢?”
朱皇帝嘿的笑了一声道:“标儿说的对,却也不是全对——那狗东西确实是有点儿“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意思,可他偏偏又是个滚刀肉、看家狗的性子,谁得罪了他,他必然要想方设法的报复回去,平时有点儿什么东西,他也总是会想着往家里划拉。”
“只不过,他现在还没有成家立业,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所以他就往宁阳县划拉,无论是跟朝廷要赈济粮和郎中,其实都是这么回事儿。”
说到这儿,朱皇帝又将目光投向了朱标:“记不记得咱曾经跟你说过,有人可以诱之以利,有人可以驱之以名,但是也有些人不为名利所动,这种人你不能跟他谈什么名利,那你就跟他谈交情?”
朱标点了点头,答道:“孩儿自然记得,不过,孩儿倒是觉得,像杨知县这般的也不能跟他谈交情,因为他这种人一旦犯起浑来,什么法理人情之类的东西是约束不住的,或许只有亲情才能约束得住。”
朱重八朱皇帝当即便哈的笑了一声,对马皇后说道:“咱标儿长进了啊。”
马皇后也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那好,你再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允了锦儿和玉儿的婚事。”
朱皇帝好奇的哦了一声,问道:“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