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哪里敢糊弄殿下?”她转而将衣服交给连桃,又吩咐她去取一件披风来。
“对了,听闻殿下要见我,可是有什么要事?”
虞朔盯着她的脸,抿着唇,看了半天没憋出一句话。
秦苏满脸疑惑,“殿下是不方便说?”
旋即她又看向重阳,重阳向来是懂殿下的,这会儿怎么不说了?
重阳摸摸鼻子,抱着剑不看秦苏。
或许正因为懂虞朔,这会儿才选择不开口。
虞朔憋了半天,憋了两个字,“不是。”
“是觉得这里人多?”她再次揣摩。
虞朔沉默。
于是秦苏把人带到自己院子,又清场,除了虞朔和秦苏就只剩下一个重阳。
重阳死活不走。
秦苏也不着急,她对自己人拥有很多耐心。
“酝酿一下。”她把茶盏推过去,看向虞朔,他俊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耳朵却是十分潮红。
“罢了,没事。”虞朔憋了半天,把话又给憋了回去。
秦苏又看向重阳,重阳重重的叹口气,却没有开口的意思。
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寻思虞朔对自己有恩,便开导说:“殿下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我若是能帮忙,定义不容辞。”
虞朔摇摇头。
见此,秦苏也没办法。
“我倒是找殿下有事。想请殿下帮帮忙。”
“你说。”
秦苏满脸认真,“我想请殿下帮我拟一份春江宴到场的名单。”
虞朔身子微微僵住,狭长尊贵的凤眸竟有些闪躲。
“不方便?”她有些失落,除了虞朔她现在不相信其他人。
秦苏心一横,细白的手指轻轻揪着虞朔中衣的窄袖,可怜巴巴的说:“殿下~子瑜,帮帮忙嘛,这对子瑜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她眨眨眼,秋水剪瞳,甚是美丽。